翻譯、引薦其他人的經典作品,真是重要的事情。
我認為,一套知識的引薦,翻譯絕對是最關鍵的任務。韋伯的東西在美國普及、階層化研究在美國生根,是等到Mills的《經濟與社會》的譯本出來之後才開始的。同樣的,今天如果我們認為有一套是也是值得深入的,那如果想要讓這套架構在台灣發芽、生根、深耕,那翻譯絕對是必要的。
以前我一直以為,只有在台灣翻譯書才不被重視,但我後來才發現,其實在歐美、中國,其實翻譯一直都不太受重視。畢竟,翻譯只是知識的引介、不是知識的創新,在「quality」 上不如學術研究的成果。
但我在想,在未來研究所教育修正、碩士論文很可能會消失之後,翻譯能不能作為我們下一代畢業論文的其中一部分呢?畢竟,在翻譯文 章,也等於讀者在找尋原作者的真義,以及對原文的再詮釋了。而在環境越來越不鼓勵花時間在碩士階段、連帶著研究品質越來越低落的現在,那還不如務實的放下 「知識創新」的宏偉任務,認份扮演好引介知識的角色。說不定這樣才是以後台灣的master program article最能扮演好的角色。畢竟要他們作研究,太為難他們了,而要他們什麼都不用寫就可以畢業,這也沒有人會接受,那這種折衷的工作,說不定才是真正貼近master program在學術工作中的恰當位置。
上面這樣一套整合高等研究人才訓練體制、知識創新與引介的整合式改革,毫無疑問的我完全沒有辦法插嘴。不過我倒是可以立志,以後我得到了資源,一定要鼓勵翻譯,至少要比新光吳火獅做得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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